第37章 给我掌嘴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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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王氏如此失态，程锦瑟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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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夫人！”吴嬷嬷立刻上前一步，挡在了程锦瑟身前，“王妃乃圣上亲封，身份尊贵，岂容你这般指名称呼，肆意辱骂？程府的当家主母，就这么没规矩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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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放在平时，王氏听到这话，必然会立刻收敛，用一两句场面话将体面维持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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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今日不同往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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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天，她是怎么过来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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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氏的嫁妆被程锦瑟带走，王氏手里没了银钱，在府中简直寸步难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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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士廉那个没良心的，整日流连在年轻美妾的院子里，见了她除了斥责便是冷脸，连一句温存话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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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最疼爱的女儿，她倾尽心血培养的锦婉，却嫁给了全京城都知晓的泼皮无赖赵二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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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，还被她最恨的程锦瑟这个小贱人派人押着，跪在程府的大门口，当着满街百姓的面，受尽屈辱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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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桩桩，一件件，像是烧得通红的烙铁，尽数烫在她的心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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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子里的那根弦，在看到程锦婉跪地的那一刻，就彻底地绷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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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双眼赤红，像是疯了一般，指着吴嬷嬷的鼻子尖叫：”我是她母亲！我将她养大，想骂就骂，想管就管，这是天经地义！你一个下贱的奴才，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多嘴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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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话音未落，程锦瑟的脸色已经冷到了极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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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懒得再与王氏多说一个字，只是淡淡地抬了抬眼，目光落在吴嬷嬷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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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眼神里的意思，吴嬷嬷瞬间心领神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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