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太子的香囊

p;萧云启果然怀疑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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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锦瑟身体一僵，眼眶便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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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颗大颗的泪珠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，顺着她光洁的脸颊滑下，似断了线的珍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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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……”她哽咽着，“您……您怎么能怀疑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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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了，在您心中，锦瑟不过是一枚棋子，一枚随时可以为了您的宏图大业而牺牲的棋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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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如此，您又何必来问我？早知殿下视锦瑟如蛇蝎，猜忌至此，还不如……不如赐锦瑟一杯毒酒了断此身，也免得如今在这里，受您的猜忌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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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声泪俱下，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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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伤心的模样，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为之动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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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云启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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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见惯了女人的眼泪，这不过是另一种武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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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真不知？”他没有被她的眼泪打动，反而追问得更紧，“据本宫所知，辰王府的吴嬷嬷，近来可是频繁出入程府，你别告诉我，她什么都没跟你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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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锦瑟泪眼婆娑地望着他：“锦瑟真的不知！吴嬷嬷是奉了辰王之命前来，名为探望，实为监视。她每次来，不过是放下些不值钱的赏赐，说几句场面话罢了。殿下您也知晓，臣女出身微贱，她们心中厌恶锦瑟还来不及，又怎会与我多言半句机密之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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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番解释合情合理，天衣无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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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云启沉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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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死死地盯着程锦瑟的眼睛，企图从那片朦胧的泪光中，找出撒谎的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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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什么也没找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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