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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士廉见此景象,吓得浑身发抖,怒声喝道:“锦瑟!你究竟在做什么?还不快住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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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婆子立刻上前,将程锦瑟强行拉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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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锦瑟虽拼命挣扎,终究敌不过一群膀大腰圆的婆子,被死死压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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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嬷嬷扑上前,想护住锦瑟,被人粗暴拽开,按倒在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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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魂都吓飞了,连忙扑过去抱住女儿,放声大哭:“我的儿啊!你怎么惹到这贱人,狠心把你打成这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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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逆女!”程士廉指着锦瑟,声声震怒,“你可知你今日所为,是何等的无法无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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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仗着辰王府的婚事,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谁?程家女儿,该谨守妇道,温顺柔良,你却当众撒泼,恣意妄为!成何体统!传出去,程家颜面何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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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越说越气,袖子一甩,冷声道:“来人!将这逆女拖下去,家法伺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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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瑟拼命挣脱压住她的婆子,不住喘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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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鬓发散乱,手上血迹斑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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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起眼,死死盯住程士廉,声音冷得刺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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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不问问发生了什么吗?只凭眼前一幕,就要治女儿以家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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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肆!你身为女儿家,竟当众行凶!还敢反问于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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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瑟冷笑:“父亲以体统为重,却不问真相;以颜面为大,却不顾女儿安危。您可知,若不是女儿拼死抵挡,今日父亲来看到的,就该是女儿的尸体!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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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难道不好奇吗?程锦婉为何会在我的院子里!柳嬷嬷的胳膊上为何会有伤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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