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宫中撑腰

碎瓷四溅，茶水溅了她一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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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吓得扑通跪下，花容失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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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爷！妾身……妾身不知哪里惹恼了您，让您如此生气。老爷，妾身对程府忠心耿耿，从未有二心，怎的如此待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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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士廉怒气冲冲，怒声喝道：“怎的如此待你？你做的好事，满京城都传遍了！你还敢装作不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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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怔住，无辜摇头：“老爷说的妾身听不懂。妾身不过管些后院琐事，怎会传到京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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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士廉望着眼前这个自小与自己青梅竹马的表妹，眼底已无半分温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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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眉眼虽还似往日娇媚，在他看来却满是市井的算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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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问你一句！”程士廉开口，带着森森寒意，“吴氏的嫁妆，是不是被你扣下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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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愣了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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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传的是这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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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神闪烁，却硬着头皮狡辩道：“姐姐的嫁妆，既是带进了程府，自然就该算作程府的东西。怎的就成了被妾身扣下？老爷这话，实在冤枉了妾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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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得理直气壮，在她看来，那笔巨额嫁妆天经地义就是她手中之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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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士廉气得指尖都在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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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地拍案，厉声斥骂：“荒唐！无知蠢妇！那是吴氏的嫁妆！是她娘家一抬一抬抬进程府的，你怎敢染指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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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是因为你！”程士廉气得咬牙切齿，眼中燃火，“今日朝堂之上，我被同僚指桑骂槐，说我程家无廉无耻！我连头都抬不起来！我新安程氏百年清誉，如今全都毁在你这蠢妇手里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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