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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反对有效,请控方重新提问。”
“不用了,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。”何以鲲毫无紧迫感,坦然道。
莫寻知道何以鲲背后有事,什么间歇性情绪障碍,他才不信呢,可看到法庭上如此泰然自若的何以鲲,他真心觉得这人有病。
何以鲲不紧不慢地开始了,“我那天没病,现在也没病,我很好,非常好。”
众人一阵唏嘘,莫寻也跟着懵了。
何以鲲看向白小琴的父亲,眼神灼灼逼人,“你们才有病,病得不轻,收了那么多钱还不够?真要整死我啊,请问白叔叔——”
众人又是一阵唏嘘,连莫寻都惊到了,谁给谁钱?白小琴的父亲不是不要钱只要法律给一个公道吗?
何以鲲则不紧不慢继续。
“你也不想想,你家闺女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,她哪儿来那么多钱买车?她是被撞死在车的,你眼瞎看不见吗?你把我逼急了,你家闺女那点事儿还能藏得住吗?她人都死了,我是得饶人处且饶人,但你这么逼我就没意思了,戏嘛,演演差不多得了,还真较真儿,你也不怕以后花你闺女的卖身钱被鬼缠上?”
这话犹如深水炸/弹,在众人心底爆裂,搅得人心肝肺糊成一团。
包括莫寻在内,好像听懂了,又好像不懂,但他明显能感觉到,何以鲲在拖时间。
因为这些话想说的话早说了,也不知何以鲲在打什么算盘。
这时,严濡钦看向何以鲲,紧蹙着眉小声道,“你确定吗?不再等等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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