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突破口

越是这样，越说明有问题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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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海叹了口气，将资料收进抽屉："猴子，就算我们知道她收了卡，现在也动不了她。按程序，对省委常委家属的调查必须经过常委会批准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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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那就从别的方向查。"侯亮平突然站起身，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，"蔡成功能送卡，别人也能送。欧阳菁在京州城市银行当副行长这么多年，不可能只收过这一次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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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海的脸色变了变："你是说...扩大调查范围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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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没错！"侯亮平猛地转身，"查查她经手的所有贷款项目，特别是那些条件宽松得反常的。山水集团的贷款就很可疑！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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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陷入短暂的沉默。陈海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，茶水已经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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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猴子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？"陈海终于开口，声音低沉，"欧阳菁是李达康的妻子，而李达康现在是京州市委书记，在省里也很有分量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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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亮平冷笑一声："所以呢？就因为她是市委书记夫人，我们就该装瞎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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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不是这个意思。"陈海烦躁地抓了抓头发，"但这事得讲究方法。如果打草惊蛇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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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老陈！"侯亮平一把按住陈海的肩膀，"你忘了我们当初在政法大学发的誓了？'忠于法律，匡扶正义'，这话还是你带头喊的！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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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海的眼神闪烁了一下，似乎被这句话触动了。他沉默良久，终于长叹一口气："好吧...但我们必须谨慎。先从外围查起，不要直接碰欧阳菁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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