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鱼尾纹转了个方向朝我看来,“哎呀你看我真是!要是带了雨伞还能送你一程。”
“啊……谢谢阿姨,我没事的。”
“要不你跟我挤挤?”蒋秋然掀开已经套好了雨衣,“凑合凑合能盖住咱俩。”
“不用了,我叫人来接我就好。”
这对母女和我拉扯了三个回合,从送我回家到起码送我去车站节节退让,我坚守阵地连连拒绝,最后她们放弃说服我,化作两团彩虹用协同的步调走进了夜色里。
周围的同学也陆陆续续走了,有的是被家长接走的,有的冒着雨跑掉了。
我摆弄着七零八落的折迭伞试图修好它,伞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锈侵蚀得像纸一样,越是想固定好就越是扭曲,既没有修复的可行性也没有修复的价值,最终我还是拨通了母亲的电话。
“妈……”
雨好大呀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,来接我回家嘛。——蒋秋然就是这么和她妈妈说的,但应该不适用于我。
母亲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,“打电话给我干嘛?”
“我现在没办法回去……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现在雨太大了……可以接我回去吗?”
“你这孩子有没有点孝心?”她的语气烦躁起来,“你不知道一下雨我就膝盖痛吗?你还想让我跑大老远去接你?我总是告诉你要带伞要带伞要带伞你怎么就是不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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