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就你这样能有什么脑子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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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栖砚见她吞吞吐吐，气不打一处来，说话声音不注意拔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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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凌希抬起头，发红的眼眶如同受惊的兔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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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栖砚一时怔住，怒气化作烦躁：“我多余管你！”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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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凌希看着她离开的背影，面上维持的表情瞬间瓦解，心中暗自腹诽：‘莫名其妙。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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计划落空，聂凌希有些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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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实习生红着眼眶将银行卡递到聂凌希面前：“对不起，东西都摔毁了，您若还想挑选可以让其他人给您安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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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凌希看了眼在收拾残局的店面，不动声色地把卡推回去：“你的精神损失费，想换个地方工作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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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习生红彤彤的眼睛，写着大大的问号：“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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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凌希微微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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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商场，裴栖砚脸色黑沉，不知道是在气什么，迎面对上等他的男人，他也没给好脸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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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砚哥，你看到没，网上炸锅了，聂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又被翻出来了，笑死，聂家现在紧急辟谣，你说现在这网络上是没新闻了吗？怎么全都在关注聂家的事儿，还不嫌烦的一直不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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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栖砚听此脚步一顿，偏头不明所以道：“向洋，你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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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”向洋愣了下，举起手机给他看：“我说聂家的事情被太多人关注了，跟做局一样，热搜接着一个又一个，聂家辟谣都辟不过来，这聂家大小姐还挺受人关注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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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栖砚一目十行地扫过热搜前几个，无一不是在说聂家，有些甚至把聂家十几年前的事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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