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“我还是什么,流产了?”,傅泉怡觉得她不是很懂项水川,流产两个字都不能提吗?
“你流产了?!”
“医生不是告诉你了?”
“没有,医生只是告诉我你怀孕了但有出血,让我赶紧过来。怎么会流产?磕碰了吗?还是因为意外怀的所以有了就出血了?”
项水川一口气说这么多话,还连问三个问题。他自己都没想到。
傅泉怡却在心里冷笑,能让项水川连问三个问题,果然是关系子嗣,兹事体大啊。大清都亡了,他项家的血脉是什么国有的稀有资源吗。
下体和小腹又传来撕裂的疼痛,傅泉怡皱着眉抿着嘴没再回答他的问题。但她觉得她的心更痛。原来被盖章生育工具要比自我认知的来得更让人难以接受啊。
“又疼了是吗?我去叫医生”,他不知道哪句话让她不高兴,但她现在的疼痛一定是因他的话引起。哎,他的嘴笨是没法解决了。
项水川转身时听到了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“不用”。
现在还不是最疼的时候。无论是外力意外流产还是自然流产的下一步都是刮宫,堪称疼痛指数前几的手术。傅泉怡好像下定决心,要在手术前弄清楚什么。
“如果我早告诉你怀孕,你会要这个孩子吗?”
“会”,这是他们的孩子,她给他怀的孩子,项水川当然要啊。
“好”,傅泉怡笑了一下,停顿了一下,“如果我告诉你我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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