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3章 线索出来了

重若山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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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本隐于水面之下的账目……便是渡尽诸难、重结因果之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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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账？”明觉那枯瘦的嘴角痉挛般往上抽动一下，几乎能称得上是个短暂到难以捕捉的讥诮表情，微弱得如同蛛网，“呵……那账……东妙……怎会……留下纸墨之痕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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智远瞳孔骤然收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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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需明言，这句话如冰锥刺入骨髓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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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印证了他最深的忧虑——暗账的存在方式已远超传统纸页所能承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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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密文？是化入寻常字句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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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已彻底化为无声无形的……电子流水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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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身体微微前倾，声音压得更低，在这逼仄的冷窟中几乎只有气流擦过：“师弟当年，是察觉到了……不可见之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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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觉那深陷的枯眼凝视着虚空某一点，像是穿透岩壁看向更远的往事：“我……查过近几年所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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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经阁请用香火名册……大笔善款，名册空无影踪……账目却有记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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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艰难地咳了几声，喉咙如风干纸张般嘶哑，“还有……布施处登记簿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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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该有金主亲笔……名讳……东妙……把持收进……只给总数……不留……根底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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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功德箱有二维码，那是东妙手机二维码，香客扫码支付就到了东妙的账户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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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便无据可查？”智远紧追不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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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……从明面查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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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绝无可能……”明觉的喘息愈发急促，每一次吸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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