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天塌下来了不成?”
“哎呀,大人啊,出大事了!
那许观在秦淮河大放厥词,
直言朝廷不能迁都,在场的学子恐怕有近两百人!”
“什么?”
秦逵眉头紧锁,眼中闪过一丝荒谬,
这么蠢的人,怎么能考中状元?
“大人,下官来的时候,见不少人匆匆往皇城去,直奔六部衙门,想来此刻.诸位大人该都知道了。”
王国用脸色愈发严峻。
工部本就因局势紧张过得艰难,
如今又出了这等事,
不用想,局势紧张后,工部怕是也要跟着遭殃
秦逵摇了摇头:
“知道了,别声张。
迁都之事,本就不是咱们能说了算的,左右都是难。”
话虽如此,他却将文书推到一旁,目光投向窗外。
他实在想不明白,陛下为何放着春暖开的应天不待,偏要去那天寒地冻的关中。
刘府内堂,赵勉正与刘三吾对坐煮茶。
茶烟袅袅间,刘三吾的门生捧着消息进来,轻声道:
“老爷,赵大人,醉仙楼那边有信了。
许状元说应天很好,不能迁都,还说迁都有大隐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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