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蒙着了!真他娘邪门儿!”这“四十六秒”,正是慕容景云在狭小包厢内,将刘文松最后负隅顽抗的打手彻底解决干净的时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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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厢内,震耳欲聋的打斗声戛然而止,只剩下女人压抑的啜泣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。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痛苦**或彻底没了声息的人体。站着的,只剩下三个:瘫在真皮沙发里、面如死灰的刘文松;脸色微白却努力维持镇定的朱槿;以及角落里一个仿佛置身事外的男人,他的怀里还搂着个吓傻了的陪酒女,正旁若无人地在她颈间啃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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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景云随手扯过一张还算干净的桌布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和溅到脸颊上的粘稠血迹。他踱到刘文松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嘴角勾起一丝嘲弄:“刘二爷,这结果,后悔吗?”刘文松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,身体像一滩烂泥陷在沙发里,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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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腥甜,而包厢那套昂贵的音响系统,竟还在不知死活地循环播放着一首过时的老歌《战无不胜》:“哪个叫做正义哪个战无不胜…对错正邪却难定…哪个有权决定天地自能做证…不管有什么背景…只手一遮天怎看见反面……”歌词里的狂妄与此刻的惨烈景象,形成无比辛辣的讽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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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景云不再看这滩烂泥,转向朱槿,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:“跟着这种废物,屈才了。跟我走,有你的舞台。”朱槿深吸一口气,竟真的在染血的沙发扶手上坐了下来,脸上露出一丝近乎戏谑的笑容:“呵,料到会有这么一天。想让我跟你?行,放了我家二爷。”他手指点了点瘫软的刘文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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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景云也随意找了个还算完好的单人沙发坐下,翘起二郎腿,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,语气轻松得像在谈一笔买卖:“换一个。他,必须死。或者”他话锋一转,目光锐利如刀,“你可以选择要你的老婆孩子平安。”朱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瞳孔猛地收缩,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:“慕容景云!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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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景云立刻抬手做了个“打住”的手势,慢悠悠地解释:“别激动,你误会了。你那对宝贝疙瘩,早就被这位‘仁义’的刘二爷捏在手里当人质了。我们的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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