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 翠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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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办事，我放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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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知静满意地点点头，牛嬷嬷虽然虎背熊腰，但人心细如发，办事能力那是相当厉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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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的石灰找到了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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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华在一边回答：“县主要的量太大，奴婢安排人买了一座锻石矿，应是够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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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嬷嬷事无巨细地安排好了一切，虽然自家县主是巨巨好的，但县主说的玩意儿她是理解不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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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县主，咱们真的能造出便宜又实用的纸张吗？比丝绸都还要轻便，奴婢实在想象不出。”这时候的北周虽然也有类似于纸张这类的文字载体，但成本高昂不说，厚度也不均匀，还往往有易晕墨、易虫蛀及不好保存的缺点，不仅不能大肆推广，使用范围也十分狭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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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知静想了想，纸的作用可不光是文字的载体，她笑得古怪：“等这玩意儿造成功，第一批就送给嬷嬷你先尝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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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知道这个时候的北周，文字的普及率还是很低的，即便是作为镇北侯亲自培养出来的将士，牛嬷嬷的识字量也不高，可想而知，文化人的稀缺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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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被自家县主称作文字载体的纸张，在牛嬷嬷心中的价值可不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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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嬷嬷连连摆手：“还是算了，这么金贵的东西，奴婢可不能用，用了也是浪费县主的心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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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上辈子无聊时候看过的奇怪科普，赵知静想，这第一次造出来的纸还有更好的用处，她道：“嬷嬷你屁股大，又经常练铁腚功，我们第一次做出来的纸可能会有点粗糙，嬷嬷先试试擦屁股看看效果，春华细皮嫩肉的，就作为第二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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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到你们都适应了，就把茅房里的绸布都给我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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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玩意儿擦屁股总觉得擦不干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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