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 第 10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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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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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一落，孟百川默然了片刻，他没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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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孟莺莺以为，她不会得到答案的时候，孟百川深呼吸，又深呼吸，半晌他才声音嘶哑道，“莺莺，宋芬芳是你的母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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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莺莺猛地睁大眼睛，在孟莺莺的记忆里面，她是没有母亲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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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说是，她生下来，母亲就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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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打小的回忆，都是和父亲相依为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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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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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百川提起宋芬芳这个名字，他唇角泛着苍白的微笑，难得透着一抹温柔，“你母亲是个很好的人，只是我和她有缘无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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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莺莺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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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女儿，那一双浑浊的眸子里面带着愧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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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莺莺似乎看懂了，她轻声道，“她还在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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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都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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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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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父亲的神色，孟莺莺突然明白了什么，她低垂着柔美的眉眼，乖巧道，“爸，我不会去找她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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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放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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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出来了，父亲不想让自己去打扰母亲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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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百川喉咙滚了滚，他想要笑的，但是笑不出来，他的闺女这么好，这么体贴，这么懂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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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懂，为什么宋芬芳会接到电报后，没有任何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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