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 第五章

的。结果呢……初学者完全教不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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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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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家森：“我就说砚哥教人肯定不行吧，之前指导我两下，把我骂得差点从此退出冲浪圈，当天晚上我都趴床上偷哭，别说人家小姑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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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白砚听得太阳穴直抽：“我什么时候完全教不来了？还有你，我又什么时候骂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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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算骂，但说得比骂我还让我难受。哥，我觉得你以后还是不要教人比较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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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白砚往靠着，眼眸微眯：“你小子是找抽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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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找抽的是你。”程立怼完对夏榆说，“夏榆，昨天真是对不住了，因为教练的缘故，冲浪体验感不太好，要不给你退点钱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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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榆本就在一旁听得心惊胆颤，这会程立突然跟她说这话，她更不好意思了，快速瞄了许白砚一眼后道：“不用不用！其实是我自己的问题，教练教得很好，也很认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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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白砚眉梢轻轻一挑，望向夏榆的眼神露出几分欣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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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听着倒是很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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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介意让他们多听几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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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白砚：“我教得很好，你真这么觉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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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榆眨巴了两下眼睛，额头微微冒汗：“我，我真这么觉得！”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