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 第四章

芒果汁一边笑道：“阿砚，第一次教学生就失败的感觉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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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白砚有些不耐：“谁说失败了，她最后几次已经能站起来了，学会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。下次再来一趟就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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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k闷笑：“你确定她还会找你下一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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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白砚噎住，透过窗户看向坐在外面的夏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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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是要确定的，要是没有下一次，就坐实了他第一次教学生还教不会人家。以方源那大嘴巴来看，他的一世英名也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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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不管有没有下一次，先说点好听话，怎么说也把人弄哭了。”kk又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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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白砚无语极了，再次想否认他弄哭了人这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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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看到窗外闷闷不乐低着头玩手机的人，脑子里很突然的又冒出了刚才她在水里朝他看过来时，那双欲哭不哭的，通红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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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那么凶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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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没有真的骂她吧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