郦将潘玉的手拂掉, 抢过披风重新系好,用兜帽遮脸,愠道:“没想到蜀郡的将军竟是登徒子。”
她的声音冷若霜雪, 让潘玉微愣, 意识到自己的不妥,忙躬身揖礼:“是我唐突了。”
鱼郦心想得亏不是熟人,不欲与其多纠缠,拉了颜思秀的手说:“咱们走吧。”
颜思秀厉色瞪了眼潘玉, 揽着鱼郦走了。
留下这少年郎怔忪在原处好半天,直到同伴上来推搡,他从恍从梦中出来,“蜀郡几时有这般绝色女子……”
鱼郦加快步伐与颜思秀往蒙晔坠崖的地方赶,路上她问起潘玉。
“这位潘郎君是从前成王麾下左先锋的独子,后来左先锋和成王一起战死, 临终前将潘玉托付给了相里舟。你知道, 相里舟是个命里无根的人, 他视潘玉如己出,两人叔侄相称, 他待潘玉很是优渥,潘玉呢投桃报李,对他也算忠心。”
路上遇见卖包子的, 颜思秀甩给小贩几枚铜板, 买了两个包子,她和鱼郦一人一个。
“你也不用跟他生气,不过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, 没什么坏心眼。”颜思秀边啃包子边说。
鱼郦早就将潘玉抛诸脑后, 她心里在盘算另一件事。
刚刚说起左先锋, 她想起了被相里舟害死的那两位瑾穆旧将,一个是虎贲将军敖建阳,一个是平南将军李毓。
他们生前都是手握重兵的猛将,就算死后其部众群龙无首之下被相里舟蛊惑,难道就没有人对他们的死存疑?
颜思秀道:“你还别说,那平南将军李毓的女儿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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