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萧琅意满而去。
大殿里再度陷入寂静,赵璟从御阶慢踱而下,站在窗前,望向苍茫无际的黑夜。
他肩背上刺绣的金线麒麟在黑暗中熠熠,散发出惑目而孤独的光。
宁殊忖度良久,终于说:“萧姑娘……殿下开恩,待她生下孩子,放她走吧。”
赵璟蓦地回头,唇边噙着讥诮:“老师怎么也为她说话了?哦,这一番为旧主复仇的义举,可真触动儒士心怀。”
宁殊叹道:“她是个可怜的孩子。”
“她可怜,那我呢?”赵璟敛却笑容,拧眉问:“老师知道,我为什么这么恨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