焙鸡外焦里生,清蒸鲤鱼肉老如蜡,炒青葵,嗯,没炒熟,唯有一道蛇羹,还算火候正好。
鱼郦自己都吃不下去,赵璟却吃得津津有味,见她一脸愁容,甚为体贴地安慰:“刚开始做难免手生,这不打紧,练练就好了。”
她仍旧未展颜,赵璟哄她:“要不就不做了,若是吃腻了膳房,我做给你吃。”
鱼郦差点忘了,赵璟还有一身好厨艺。
他在都亭驿做质子时,时常自己下厨,起初是一种闲情,渐练得炉火纯青。
有时会带给鱼郦尝尝,鱼郦大加赞赏后,赵璟深受鼓舞,做得更起劲。
那些日子,现在回忆起来,像上辈子一样。
鱼郦腻在赵璟怀里,埋首不说话,赵璟揉了揉她的头发,说:“过完年,差不多要与狄戎议和,等这些事情都了结,我带着你出去玩玩。”
鱼郦眼睛一亮:“去哪儿?”
“去哪儿都行啊,江南,草原,陇西,或者带你回襄州看看,那是我出生的地方,山水缠绵,你一定会喜欢的。”
鱼郦闭上眼想象了一番,必是景致明丽,逍遥无忧的好日子。
她唇角微翘,勾缠着赵璟的胳膊,将早就斟好的屠苏酒推到了他面前。
两人碰杯,各自饮尽。
赵璟瞧出鱼郦有些古怪,紧盯着他的脸看,神情忧郁流连,像在看什么将要失去的人。
这些日子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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