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说:“薛刺史还记得窈窈五年前的模样么。”
那位被皇后奉为上宾的,正是陈留刺史薛兆年。
陈留刺史不过四品,算不得位高,但陈留毗邻帝京,前朝与本朝君王都选择在那里大量驻军,是军事重地,陈留刺史自然而然便成为了各方势力拉拢的对象。
五年前,父亲逼鱼郦嫁的人就是薛兆年。
薛兆年此人四十有余,是个姬妾成群的鳏夫,生得粗莽,为人鄙俗,鱼郦看不上眼,不想嫁,父亲一度将她关在闺阁里,甚至想要捆着她上轿。
后来她逃出去,向当时还是太子的明德帝求救,明德帝让她入宫做女官,这才躲过一劫。
鱼郦再不是当年那个孤弱无依、任人拿捏的小女孩,她平静地看着这出戏,秀婉的面容上微微含着笑。
众目之下,薛兆年的目光无遮拦的滚烫,落在鱼郦脸上,像蛰伏已久的猎人见到了猎物。
他欠身回皇后的话:“虽阔别五年,但萧姑娘的面容仍深深印在某的脑子里。”
这话显得孟浪,连萧琅都听不下去,冷哼一声,转过头去,脸色黑沉。
皇后倒是状若平常,拿出哄小辈的慈爱与耐心,冲鱼郦道:“民间有一句话,‘易求无价宝,难得有情郎’,这么多年,什么都变了,但薛刺史对鱼郦的心没变。”
鱼郦在心底不屑地冷笑。
五年光景,时移势易,没想到这些畜生们又打起了旧主意。
难怪今日舍得让她出来,是想用她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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