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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跟他说过这种病的极端病人还会出现自|杀和攻击人的病变。若是哪天...那他和云敏就真的有嘴也说不清了。
云彩听说这边闹起来了,她大姐还是那个受委屈的。当即就将钱匣子和发票本锁进柜子里,摸了一下衣兜,确定里面的钢钉和废弃注射器还好好的呆在里面,这才抬脚去了病房区。
云彩没有云团团有力气,独自在外时总是没有安全感。于是云彩衣兜里常年揣着一根磨得极为锋利的长钢钉,来了镇医院上班,云彩又发现了注射器。于是做为被云团团熏陶了十几年的同父同母的亲姐妹,云彩便从护士那里要了一个废弃注射器,又胡乱用化肥配了些药放到针筒里随身携带。
化肥是个稀罕物,云彩也只是在人家搬运的时候捡到了一些。她知道这玩意用好了能助产,用不好就能将秧苗烧死,那些搬运的工人接触它时有人手上还会被烧爆皮。
她担心她遇到的坏人对这个不起反应,所以又在化肥里夹了些药老鼠的。
如果不是危机时刻,她也不会动这个。可若是到了危机时刻...还是听她妹的吧,先将自己保护好了是最要紧的事。
镇医院很小,简单来说就是一个h型的两排平房建筑。前排屋子是门诊,收费以及处置室,药房等,穿过一条手廊,后面就是一整排的病房区。
云彩怕自己拿错了,再将大姐夫一家送走,将衣兜里的长钢钉放在手里攥着,再用衣袖掩着,然后双手都不再插|进衣兜里。
往这边走的时候,云彩还想着回头再做衣服也要做件胸口有兜的。
不想她刚走过来,听隐约听见她姐夫的呵斥声以及已经将看热闹的人都推送到病房外,自己也站在走廊里的云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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