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同她讲话的时候才给笑脸。没有痛觉,那还是人吗?跟她妈一样,还不是没了男人活不下去吗。
我走到厨房,拿起那把用来剁骨头的砍刀。
哥看着我,轻握上门把手,用力一旋就能拧开。
“我带小初回来拿一下学生证,你们看到了吗?”
他们当初教过我怎么杀人的。在2000年,那时候我第一次握刀。
倒在地上千疮百孔了的抽搐着的人,我的血里同样流着他的。刀尖转向女人的时候我迟疑了,踉跄着两步去找哥,我们在血泊里跪着,哥拍拍我的后背,提捏着我后颈上的肉,此刻就像平常,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温存之后。
女人的尖叫声更刺耳了。
我变本加厉,捧着陈祝年的脸凑上去啄米似的吻,每一下都啃啮着唇肉。半晌我推开他,问他能不能去照相馆把之前洗出来的照片带回来。我昨天去看了,他们冲印的设备出了错,照片没颜色,说是能给重新印的。
我从裤子兜里艰难摸出那一处开口的纸包,递给我哥。
哥说,就用这个。
我扭头看他妈,女人突然咧嘴笑了,很惊悚,那模样比哭还要难看得多。
我没说话,发现照相机原来是用来自欺欺人的,当初笑着站在灯光底下许愿的斑斓愿景,如今洗出来的照片都变成黑白色。
没办法幸福的,没有以后,更不要提一辈子了,哥,我们注定了是要这样的。
不过这下我们两个人的遗照就有了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