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妹妹咬哥哥又不犯错。
那年我被哥带走后就一直住在他家,爸妈脸色很难看,但没人能管得了他。他刚读大学的时候就搬出来住了,在学校旁边租的房子,两间卧室里有我的一间。后来他跟着同学创业,接手家里的事,买了自己的房子,两间卧室里还有我的一间。
哥会管我的。那时候的我同现在的我一样大言不惭地讲,可没真去想过一辈子到底有多长。
他先进厨房接的水,我灰溜溜靠在门边儿,目光追随着去赌他先倒哪一杯。
“我的呢?”
我没好气儿地瞧着举杯喝水的他。
“不是喝酒了吗,喝了那么多还会口渴啊。”
神经病。
回身退了两步,我坐到沙发上抱了膝盖发呆,口中咂味着,也不知道我喝下去那些酒都是什么味儿的。陈祝年是这样的人,夸我时向来不遗余力,又从来很好避开我不愿提及的问题,不得不说这些年我被养的很好,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愿意承认自己有病,撞了哪就开始大喊大叫说痛,因为连同痛觉一起消失的是嗅觉味觉,于是不管吃什么都大喊好苦好咸。哄不好的时候要陈祝年带我去医院看病,他知道是装的,不愿给医生添乱也不想让我失落,找了专门的诊疗师,几次下来我乖乖接受现实。
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,圆滑,妥帖,办什么事都让人满意。只有在想这些的时候我对他才熟悉起来,似乎在幻想中窥视了的他的成长年岁。
不知道哥变成一棵树的话会不会长得很好。
之前一个人在家无聊,我问他养一只狗可不可以,他率先想到的却是失去。没明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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