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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咬牙不语,嘴角渗出血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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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灼点点头:“不说也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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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手,从对方腰间抽出一把匕首,刀柄刻着火焰纹路,样式古怪。他看了一眼,随手扔进灰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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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焰影的人?”他自言自语,“果然是冲这个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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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瞳孔一缩,显然没料到他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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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灼盯着他:“你们烧了我的屋子,毁了我的东西,还想拿走最后一点证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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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,声音低了几分:“可你们忘了——有些账,不是火能烧干净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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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终于开口,声音嘶哑:“你……你以为你能活着走出京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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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灼笑了下,很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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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走。”他说,“是你们,不该踏进这儿一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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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起身,不再看他,转身走向井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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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缸还在,水面平静。他俯身,从怀里摸出一枚铜钱,边缘磨得发亮。他轻轻放进去,铜钱沉底,激起一圈涟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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涟漪荡开,映着天边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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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盯着水面,忽然道:“我知道你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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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顶瓦片微微一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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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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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灼也不急。他弯腰,从井台边捡起一块碎砖,掂了掂重量,然后抬手,朝屋脊方向轻轻一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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砖块划出弧线,不偏不倚,砸在那人藏身的瓦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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