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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缓缓坐起,从枕头下摸出一枚铁钉,放在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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钉子冰凉。
他握紧,又松开。
然后再次躺下,把手搭在腹部,呼吸平稳如常。
院中无风,檐下铁马未响。
萧灼的右手垂在床边,指尖离地面三寸,轻轻搭在一节凸起的地板边缘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