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六章：识破与警告

的百骸散方子，调得不错。”萧灼声音不高，像唠家常，“你左手虎口那圈茧，少说刮了十年药粉。袖口那股杏仁混铁锈的味儿，瞒得过陈郎中，瞒不过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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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脸色变了，硬挤出笑：“掌柜的……您说什么？我听不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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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不懂？”萧灼冷笑，“那你耳朵边上这块砖，要不要试试能不能听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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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，他抬手一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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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叮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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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钉破空，钉入对方耳侧青砖，深入寸许，震得整面墙嗡嗡作响。砖面裂开蛛网纹，碎屑簌簌落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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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僵在原地，脖颈青筋跳了跳，冷汗顺着太阳穴往下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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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灼往前半步，目光如钉：“你是唐门外围的人，姓柳，外号‘柳三指’，专替人配慢性毒药。三年前在衡州，你给一个富商下过‘缠骨酥’，让他瘫了半年才死。那会儿你用的也是腐骨藤打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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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呼吸一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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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你来这儿，一天滴两滴，打算让全客栈的人慢慢烂在五脏里。”萧灼声音更低，“可惜啊，你主子没告诉你——这井，我三天前就封了暗管，接的是后院雨水缸。你倒的毒，全进了我的采样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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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终于绷不住，嘴唇发抖：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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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知道，你怀里那瓶‘续命露’，是用来解自己误吸毒气的。”萧灼伸手，在对方怀前虚点了点，“要不要我现在掏出来，当着你的面喝一口？看你主子舍不舍得让你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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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踉跄后退一步，背撞上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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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去告诉四皇子。”萧灼盯着他，一字一顿，“我不怕他派人来杀我。但我警告他——再敢碰这口井，我不再赶人，也不再警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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