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七章：漕帮香主

让两个码头工乖乖签字画押，还能张口就背出帮规第三条‘私斗伤民’的罚则——您要么是老漕帮，要么……有人教过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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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灼放下抹布，双手搭在柜台上：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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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说，”陈九往前半步，声音沉了些，“像您这样懂规矩、有手段的人，何必窝在这小店里数铜板？不如入我漕帮，做个护院执事，月俸三两银，吃住全包，逢年过节另有赏钱。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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店里静了一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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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周的笔尖终于落下，蹭出个小黑点。小七悄悄缩了半步，扫帚杆抵住墙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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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灼笑了，笑得极淡，像茶凉前最后一缕热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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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两银？”他慢悠悠地说，“去年西漕帮五堂香主倒台，不就因为私吞了二十两‘河税’？你们东帮现在是谁说了算？是堂主李瘸子，还是背后那位‘幕后先生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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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九瞳孔猛地一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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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动，但身后两个帮众几乎同时绷紧了肩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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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怎么知道‘幕后先生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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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知道，”萧灼往前一步，声音压低，“上个月十五，芦苇港那批‘盐引’根本不是官票，是四皇子府仿的。你们敢运，是因为有人保；可一旦翻船，第一个被推出去顶罪的，就是你们这些跑前跑后的香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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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九额角沁出一层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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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原本以为是来招揽个能打的市井高手，结果对方一张嘴，就把漕帮最深的底裤掀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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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到底是谁？”他声音发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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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是谁。”萧灼退后半步，重新拿起抹布，“我是这家店的掌柜。我不惹漕帮，但也绝不归附。今天这事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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