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：将计就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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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退休。”萧灼从暗格里取出密封的毒盐和水样，放进新灶下的木匣，“养老送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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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七盯着那匣子，咽了口唾沫：“万一……他们再来偷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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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他们看。”萧灼冷笑，“我还怕他们不来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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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时分，小七站在门口吆喝：“新酒到货！花雕半价！今日宴席预订享九折优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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嗓门之大，惊飞了屋檐下两只麻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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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周回来，把陈米倒进粮袋，故意让几粒掉在地上，又拿笔在账本上重重记了一笔：“预收宴席定金五两——徐记商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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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账本摊在柜台上，茶水一泼，刚好盖住“徐记”二字，留下模糊墨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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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字……真像有人来过。”小七凑近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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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像也得像。”老周嘀咕，“演戏就得演全套，不然白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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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风起，三条汉子晃进客栈。领头的光头汉子一脚踹开长凳，坐下就喊：“五斤花雕！两盘酱肘！肥肠给我炖烂了，老子今天要吃出人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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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七忙不迭应声，端茶倒水，眼角偷瞄后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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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灼正在切菜，听见动静，手腕一翻，菜刀轻巧地转了个圈，削下一片姜，丢进旁边的破砂锅——那是专为“贵客”准备的灶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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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周颠勺炒菜，油星四溅。他特意多放了一撮盐，是从那个“退休”的盐罐里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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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掌柜的……”小七低声问，“真给他们吃这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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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。”萧灼眼皮都没抬，“请都请不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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菜上桌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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