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：掌柜的身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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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……这可是犯法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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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犯法？”萧灼瞥他一眼“他们破门而入，你报警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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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……可这也太狠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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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狠？”萧灼冷笑“你要是在桥头被人抢五文钱，追三条街堵住他，他也这么说你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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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周张了张嘴，没说出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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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灼走到灶台边，拿起水瓢喝了口凉水，喉结滚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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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放下瓢，顺手把铁钳靠墙放好，又将扁担摆回墙角，动作利落得像收摊的屠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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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七蹲下身，戳了戳地上昏迷的黑衣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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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还会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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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灼看着门外夜色，没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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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处传来几声狗叫，忽远忽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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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弯腰，从那人腰间摸出一块铜牌，入手冰凉，正面刻着一个“戌”字，背面无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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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捏了捏，又塞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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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来。”他终于开口“但不会这么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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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七抬头：“那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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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灼拍了拍他的肩，力道不重，却让他一个趔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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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怕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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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怕。”小七咬牙“就是觉得，您这手活儿，不像修门板练出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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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灼笑了笑，没否认，也没承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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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到门边，捡起那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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