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：加固篱笆

反正总比被人踹破门、砸了锅强。到时候赔客人的碗碟钱，可不止这几文木头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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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周嘀咕着回账房写条子去了。小七追上去：“掌柜的，那我呢？我能干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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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买石灰。”萧灼递给他一枚铜板“三包，说厨房闹耗子，要撒粉驱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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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石灰呛人，真能赶老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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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。”萧灼看着他，“但它能迷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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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七愣了一下，忽然觉得这话听着不像在说耗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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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没多问，接过钱就往外跑。刚到门口，又被叫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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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来。”萧灼从柜台底下抽出一把旧扫帚，把石灰包塞进扫帚柄的裂口里，用麻绳缠好“提着走，像日常打扫就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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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七点点头，扛着扫帚出门，背影有点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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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灼望着他走远，低头看了看自己手掌——昨晚磨的那片木头留下的划痕还没消，现在又添了新茧。他搓了搓指腹，转身进了后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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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前，木料送到了。两根粗实木杠，表面粗糙，像是临时从老树桩上劈下来的。萧灼亲自搬进堂口，一根靠在柜台后，另一根横放在楼梯拐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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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这儿碍事啊。”老周路过时嘟囔“客人踩着摔了算谁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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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摔。”萧灼蹲下身，在柜台底部敲了敲“这槽本来就是放应急物的，以前放的是备用火折子和药瓶。现在改放杠子，更实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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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着，把木杠推进暗槽，正好严丝合缝。上面盖了块抹布，看上去就像随手搭在那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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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日头最毒的时候，萧灼把门板拆下来一块，只补裂缝，不换整板。他用的是双层榫接，里外加铁皮铆钉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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