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鹤继续跟沈铭乐胡说八道,张口就把锅往傅云峥身上甩:“你以后别动不动就搞什么磕头赔罪,傅老板是从外国留学回来的,可能不太喜欢这些封建糟粕。”
沈铭乐:“......”
爷爷,你徒弟说咱们沈家的规矩是封建糟粕。
傅云峥也不知该说什么,最终还是保持沉默,任由余鹤信口开河地造谣。
反正余鹤造他的谣也不止这一桩。
他都懒得解释了。
吃完饭,余鹤拿出针灸给自己放血,施针后,沈铭乐用虎口挤出他指尖的淤血。
这一回,沈铭乐隐隐瞧出余鹤施针的高明之处。
四个字:过于精准。
仿佛在余鹤眼中,人的皮肉是透明的,一眼就能瞧出来穴位的深浅,手也稳得惊人,好像设定了程序的机器,指哪儿打哪儿,没有毫厘偏差。
这种施针的手法独一无二,自成一派。
沈铭乐终于明白余鹤口中的‘感觉’,就是世人求之不得的天赋。
这就是爷爷口中的‘天才’吗?
何止是望尘莫及,简直令人恐惧。
沈铭乐大受打击,看着余鹤随手扎在自己手上的针:“师父,你这手法,我是真学不会。”
感觉这东西上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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