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最好说到做到。”
余鹤伸出小拇指:“我跟你拉钩。”
傅云峥的眼神落在余鹤手指上,问:“你要是做不到呢?”
余鹤说:“做不到我就是小狗。”
傅云峥:“......”
做不到就是小狗好像并不是有什么说服力的盟誓,可傅云峥又舍不得余鹤发出更重的誓言。
小狗就小狗吧。
傅云峥伸出手,用小指勾住余鹤的手指。
两根小拇指彼此勾连相拉,绳子般联结牵绊,如若灵魂都拴在了一处。
傅云峥心潮翻涌,他垂下眼,淡淡道:“小鹤,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,我真怕有一天......”
余鹤心尖微颤。
怕这个词在傅云峥口中很少出现,仅有的几次俱与余鹤相关。
原来爱一个人是如此身不由己。
丝丝密密的痛感像丝线般勒在余鹤心上,随着心脏跳动,疼痛在血管中流淌。
有关生死的话题,无论什么时候提起来都是沉重的。
余鹤只要想想就鼻子发酸。
“不是要避谶吗?”余鹤声音嘶哑,带着病后特有的虚弱:“咱们都不往下说了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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