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无表情,淡然直视余鹤。
余鹤自知理亏,又一头撞在傅云峥肩上,恨不能把自己撞晕过去,以此逃避这个残忍的人间。
这还没完。
傅云峥扭身将屋内主灯打开:“还有一件事......”
余鹤捂着额角呻吟一声:“我头疼。”
傅云峥拍拍腿:“你躺过来,我给你按按头。”
余鹤以为逃过一劫,美滋滋地往傅云峥腿上一躺。
傅云峥两只食指按在余鹤太阳穴上,缓缓施力:“还有一件事,你往后说话不许口无遮拦了,知道什么叫避谶吗?”
余鹤上午才和沈铭乐撒谎说自己发烧,下午就真烧了起来,问题是之前明明一点感冒着凉的征兆都没有,这事儿确实有点邪乎。
虽说在缅北那湿热的天气里就攒了一身不适,很容易因血热上火而引起发烧,从缅北回来后这半个月,余鹤虽然总是全身没劲儿,但也没生病,谁能想早不病晚不病,偏偏在装病以后就真病了起来。
当时傅云峥不在余鹤身边,没有第一时间发现。
傅云峥回来时,不知道余鹤在睡觉,走进卧室才发余鹤睡着了,虽说开门关门的声音不小,但余鹤有时睡觉就是很沉,傅云峥也没在意,还拿着笔记本电脑去客厅办公。
一直到下午三点,傅云峥回房间拿充电器。
他看余鹤睡得很香,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,还打着一点轻轻的小呼噜,怎么瞧怎么可爱,忍不住过去亲了亲余鹤的脸,这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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