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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云峥听话地背过身:“插进肉里的部分应该不到五公分。”
五公分?
余鹤颤栗的手猛地一顿,整个人奇迹般冷静下来:“你怎么知道是五公分,如果超过五公分......就会扎破肝脏了。”
傅云峥对五脏六腑的位置不是很清楚,但他很确定地说:“伤口没有你想得那么深。”
余鹤对傅云峥的信任极其盲目,傅云峥说没有五公分,他就相信没有五公分。
如果没有刺破内脏的话......那他还有时间!
这会儿,余鹤只恨自己不是学外科的,混乱的大脑又很快清醒下来,他在傅云峥身上指了两个穴位让傅云峥掐着:“按好,止血的。”
傅云峥轻声说:“哎呀,余少爷终于想起来抢救我了。”
余鹤从保暖衣干燥的内胆上撕下两条布:“我以为你扎到肝了,那就没什么可救的了。”
傅云峥眼前一阵阵发黑,却还是强打起精神和余鹤开玩笑,等眼前这阵眩晕过去后才继续说:“救不活就不救了,这话能把你祖师爷气活吧。”
余鹤的心情逐渐平静,恢复理智,一种森然的冷酷盔甲般包裹住了他。
他必须冷静下来,否则他和傅云峥都会死在这里。
将布条折叠,一上一下堆在玻璃附近起到固定左右,确认玻璃保持稳定后,用绷带绕过肩膀加压包扎。
“你不能动了。”余鹤说:“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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