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欲盖弥彰。
余鹤心里高兴,耍贫的话张嘴就开:“还都说云苏人温柔呢,你也不温柔啊。”
傅云峥转过身,声音寒如坚冰:“我不温柔?”
“温柔温柔,”余鹤耳根一痒。伸手揉了揉自己耳朵:“你最温柔,温柔死了。”
傅云峥撩开余鹤耳边碎发:“耳朵怎么了,起疹子了?”
余鹤摇摇头:“没有,我就是摸摸我耳根硬不硬。”
傅云峥问:“那你耳根硬吗?”
“硬啊,”余鹤拨弄着自己耳根:“所以说不应该啊。”
“不应该什么?”
余鹤第六感极强,忽然间心生胆怵,又不敢说了,他换了个话题,和傅云峥商量着后面的事情。
余鹤说:“等你回国,我也找个机会跑了。”
黄少航从没限制过余鹤的人身自由,余鹤要是走,机会多得是。
傅云峥评价道:“你这样说,听起来有些像负心汉。”
余鹤有些无奈,说:“负心就负心吧,我就一个人一颗心,既然已经许了你,就再给不了别人了。”
第二天清晨,余鹤早早就醒了。
生物钟向来准时的傅云峥还在睡,反常地未能按时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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