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都将逆转成催魂蚀骨的毒药,在漫长时光中化为不可触碰的隐痛。
就像埋在血管中悄然游走的毒针,成为一道永难痊愈的痼疾,总能在最不经心时刺破心防。
傅云峥最知道这种痛苦,看着曾经的自己那样相似的黄少航,傅云峥感慨万千。
若是别的也就算了,可偏偏黄少航想要的是余鹤。
傅云峥从来不是一个小气的人,他什么都能让,只有余鹤不能。
傅云峥闭了闭眼,转头对余鹤说:“你就让他赢一回吧。”
这一场短暂的胜利,就像坠在刀尖上的蜜糖,纵然知道危险,可谁能忍得住不去尝呢?
若不能与余鹤长相厮守,所有的胜利都是镜花水月后那无比漫长的隐痛。
傅云峥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心软还是心狠。
第二天早上五点,余鹤和黄少航一块儿进山把穿山甲放生了,回来后整个人没精打采,窝在椅子上犯困。
傅云峥问他一路上和黄少航聊什么了。
余鹤说啥也没聊,上车就睡着了,醒来都不知道在哪座山里,又走了百八十米米,找个草丛就把穿山甲搁里面了,回来也睡了一路。
傅云峥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余鹤了。
是说余鹤为人还是一点戒心都没有,被人卖到山里都不知道,还是该说黄少航一番苦心孤诣创造的独处机会,就这样白费了。
总而言之,对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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