唱白脸:“你没听会长说吗,最近是雨季,穿山甲被迫下山躲雨,我们应该多捐一些钱,帮他们多安装几个红外相机,穿山甲就不会被人随便捡走了!”
傅云峥说:“你知道蒲山多大吗?穿山甲的行迹在野外本就很难捕捉,你就是安一百个相机,也不见得有一个能拍到穿山甲下山!”
没有人再比余鹤更会演一个飞扬跋扈的小少爷。
余鹤扬声道:“那我就捐一千个!一万个!我有钱!我捐我自己的钱!”
傅云峥沉下脸:“你有什么钱,还不都是我给你的?”
这句话非常损害一个成年男子的面子。
余鹤顺理成章地恼怒起来,他扭脸看向特普桑达的,对特普桑达说:“副会长,我明天就带着支票来,我真的有钱!”
傅云峥和余鹤一唱一和,把特普桑达完全绕了进去。
特普桑达是想要这笔钱的,无论他究竟和市场上来路不明的穿山甲制品有没有关系,这笔捐款对救助协会而言都很重要。
但特普桑达却什么也没说,甚至连余鹤和傅云峥在他面前吵起来,都没有说一句劝解的话。
这明显是不正常的。
余鹤还想说些什么,傅云峥却很强硬地拽着他往外走。
余鹤只来得及匆匆和特普桑达说了一句‘明天见。’就被傅云峥推回了车上。
傅云峥打开车门,一把将余鹤推进去,而后从另一边上车,同时吩咐保镖回酒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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