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和傅云峥犟的事儿了。
傅云峥没当着外人面拆余鹤的台,抬手将缴费的单子递给余鹤:“检查结果怎么说?”
“还没出来呢,”余鹤低头翻看医生开的药,随口问:“你刚才笑什么?”
傅云峥说:“没什么,听你们说话有趣。”
看见傅云峥,陈思健有点想请教傅云峥是怎么跟余鹤相处的,他和岚齐的代沟太大了,傅云峥和余鹤的年龄差虽然没差那么多,但是殊途同归、异曲同工,总有可借鉴的地方。
现在想来,陈思健第一次和傅云峥谈生意那会儿,余鹤和傅云峥远没有现在亲密,也是这么多年慢慢磨合过来的?
陈思健张了张口,最终还是抹不下面子。
经过检查,岚齐的脚腕轻微骨裂,因为是车祸进的急诊,打上了石膏后也不能走,要入院观察两天,确定内脏无破裂出血才能出院。
在傅云峥的运作下,岚齐得到了一间单人病房,里面有自带的卫生间。
好在人多,三个人很快把住院的东西置办齐全,住院部只允许留一个人陪床看护,现在已经过了探视时间,等岚齐安置下来,没一会儿护士就开始赶人。
“又不是什么大病,”护士站在床头写床卡,写完后往挂好,边往外走边说:“你们三个商量着留一个就行,打点水个病人擦擦脸啊,小花猫似的。哎呦,三个大男人一个会照顾人的都没有......”
陈思健从袋子里翻出新买的塑料盆,端着去卫生间去接水,他跟余鹤说:“你和傅总先回去吧,我在这儿陪他。”
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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