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屠夫打量从哪儿下刀似的。
余鹤头皮发麻,大气儿都不敢出。
余鹤刚洗完澡,身上带着股清新的沐浴乳味。
傅云峥轻轻嗅了嗅:“你没用从家里带来的低敏沐浴乳。”
余鹤:“.....”
低敏沐浴乳是挤压罐,用的时候还得拧开盖子,酒店摆着的沐浴乳是按压罐,按一下就行,他当然是去按那个方便的。
余鹤天天犯懒,要不是今天掉湖里了,平时冲澡都五次里有三次都不打沐浴乳,洗头时用洗发水的沫带一下得了。
余鹤每次用低敏沐浴乳,都是和傅云峥一起洗的时候,用给傅云峥看的。
灯下黑了,余鹤自己鼻子就灵,居然没想起来傅云峥能通过味道发现他没有好好用低敏沐浴乳。
关键他也想不到,傅云峥会检查他洗澡洗没洗干净啊!
他又不是小孩子了,真是的。
余鹤替自己找补道:“酒店的沐浴乳是马鞭草的,消炎杀菌效果更好。”
傅云峥嗓音低沉,带着好听的胸腔共鸣:“那你好好洗了吗?”
余鹤胸有成竹地回答:“好好洗了啊。”
傅云峥一针见血:“是用浴球打出泡沫,然后把全身都涂了一遍那种洗吗?”
余鹤啊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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