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就能送来。”
这话不知道戳到了余鹤哪处笑点,余鹤笑到肚子痛。
傅云峥又去探余鹤的体温:“烧傻了?”
余鹤问几点了,傅云峥看了眼腕表,告诉余鹤时间。
不一会儿,家庭医生到了,国际惯例先凉体温,而后是采血,医生从白大褂口袋里取出采血针,叫余鹤挽起袖子。
余鹤把胳膊递过去,紧紧盯着医生的手,看着医生用酒精擦拭他皮肤,又看着医生拆开采血针的消毒袋。
傅云峥有些诧异,医生给他采血时,余鹤分明不敢看,说自己晕针,怎到了自己这里就不错眼地瞅。
很快,傅云峥知道了答案。
当医生拇指推着针头往余鹤静脉扎的时候,余鹤嗖地一下抽回手臂,远远地躲开了。
傅云峥:“......”
医生:“......”
余鹤还想找一个完美的借口,把他抽手臂的动作遮掩回去。
可惜家庭医生见多识广,见惯豪门里娇气的小姐少爷为不打针不吃药做出的诸多操作,余鹤编造的借口还没说出口,就听到医生冷酷地对助手说:“按住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