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完全忘记平时晕车想吐又吐不出来多难受,来的路上没晕车,回去的路上就精神了。
傅云峥关上车窗,车里安静下来,他展开毯子问余鹤:“还睡吗?”
余鹤此刻没有困意,精神的还能再熬两个大夜,有点想刷手机,又怕自己晕车,他靠在座椅上,突发奇想:“您躺我腿上吧。”
傅云峥愣了一下,手指下意识地捏住自己裤边。
余鹤拍拍自己的腿:“来,回去您靠着我睡。”
“那你扶我一下。”傅云峥没什么感情地陈述事实:“我侧不过去。”
余鹤抱着傅云峥的肩膀,扶着他半躺下来,一个成年男子的头很沉,压在腿上是有点重量的。
他把毯子盖在傅云峥身上:“这样可以吗?”
傅云峥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余鹤喉间的喉结。
余鹤的喉结很明显。
每次余鹤覆在傅云峥身上,傅云峥一仰头都能看到余鹤的喉,就像现在这样。
傅云峥觉得自己很轻浮,余鹤让自己躺在他腿上,自己却在偷窥凝视余鹤的男性特征。
他从前不是这样的。
他曾经对很多事情都非常感兴趣:健身、拉小提琴、写毛笔字、滑雪、游泳,甚至赚钱、上班、开会、演讲、谈判。
可现在,这些事情都不能再引起傅云峥的兴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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