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身,而是它们……共同调和出来的一种东西?一种专门用于……“修复”的力量?
是因为我濒临崩溃,触发了某种“保护机制”?还是……那个黑衣女人的“留置观察”,某种意义上反而暂时“稳定”了我这个“变量”,使得门后的存在能够进行这种有限的干预?
没时间细究。这股暖流所过之处,那刺骨的寒意和撕裂般的剧痛竟然真的稍稍缓解了一些!虽然远未到治愈的程度,但就像给一辆油箱见底、零件散架的车强行滴了几滴润滑油,至少……能勉强再动一动了。
我猛地吸了一口气,冰冷的空气灌入肺部,带来一阵咳嗽,却也驱散了些许眩晕。耳鸣减弱,视线重新聚焦。
老荣还蹲在那里,脸色惨白地看着我。
“走……”我咬着牙,用那根锈钢筋支撑着,再次艰难地站起来,“不能……待在这儿……”
“去……去哪儿?”老荣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下面-->>全是警察……我们能去哪儿?”
我目光扫过空旷的天台,最终落在通往楼下的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上。门锁着,但看起来并不结实。
“楼下……找个空教室……”我喘着气,“避开人……”
老荣犹豫了一下,还是踉跄着走过来,想扶我,又被我用手势制止。我自己拄着钢筋,一步一挪地朝着铁门走去。每走一步,那股新生的暖流就在体内流转一圈,勉强维系着这具残躯不立刻垮掉。
走到铁门前,我示意老荣后退,然后举起钢筋,用尽全身力气,朝着那把老旧的挂锁狠狠砸去!
哐!哐!哐!
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在空旷的天台上回荡。几下之后,挂锁应声而落。
我推开沉重的铁门,一股混合着灰尘和陈旧粉笔味的空气涌出。门后是通往楼下的黑暗楼梯间。
我和老荣一前一后,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。教学楼里死寂无声,所有的教室都空着,桌椅整齐,黑板上还留着昨天未擦净的板书,仿佛时间在这里突然凝固。这种反常的寂静,比外面的喧嚣更让人心底发毛。
我们下到三楼,找了一间位于走廊尽头、窗户对着学校后山方向的空教室。我反手将门关上,用一张桌子抵住门后。老荣则瘫坐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,双手依旧紧紧攥着,身体微微发抖。
我靠在离窗户最远的墙壁上,缓缓滑坐在地。身体的疲惫如同海啸般再次袭来,那股修复的暖流似乎也消耗殆尽,只剩下更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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