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罢了。
”说罢,她眼尾微挑,露出几分狡黠的笑意。
我微微颔首,目光转向病房另一侧。
陆亮的双亲此刻面色复杂,方才亲眼目睹的异象让他们对我的态度大为改观。
陆父上前一步,声音沙哑却坚定:
”这位小先生确实是在救治犬子,只是病情棘手,见效稍慢。
方才情急之下失手损毁了窗户,所有损失我们自当赔偿。”
他顿了顿,喉头滚动,”至于亮儿或许这就是他的命数。”
这番说辞显然难以服众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,那扇支离破碎的窗户连同金属窗框都被震得四分五裂,绝非寻常力道所能为。
但见陆父眼中血丝密布,面容憔悴,众人也都识趣地不再追问。
我默不作声地走向病床,暗中运转小仙眼。
只见陆亮周身萦绕的血煞之气已然消散殆尽,说明那阴阳血童确实已经离体。
然而在他苍白的手腕内侧,赫然印着一枚殷红如血的诡异印记,形状酷似婴儿掌印。
这分明是那邪物留下的标记,预示着它并未真正放手。
我不禁暗自思忖:这家人究竟与那邪祟结下了何等深仇?
”二位不必过度悲伤。”
我平静开口,声音虽轻却掷地有声,”陆亮已无大碍,我现在就能让他苏醒。”
此一出,整个病房顿时鸦雀无声。
所有人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,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。
就连一向沉稳的老荣也快步凑近,压低声音道:
”老弟,这可不是玩笑的时候!陆亮他”
话未说完,他的视线突然凝固在病床上,瞳孔骤然收缩。
病房里弥漫着-->>刺鼻的消毒水味,监护仪发出规律的”滴滴”声。
老张正唾沫横飞地解释着:“植物人?那不就是跟棵大白菜似的,光会喘气不会动嘛!”
他挠着花白的头发,突然语塞,显然连自己都编不下去了。
我无视这番荒谬的论,缓步走向病床。
阳光透过百叶窗在陆亮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他的胸膛几乎看不出起伏。
我轻轻掀开蓝白条纹的被子,多年行医练就的精准手法在此刻展现——
右手拇指抵住他干裂的下唇,中指如游龙般沿着胸骨下滑,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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