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嗤笑声在耳道深处回荡,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豸正顺着听觉神经往脑髓里钻。
”送我回下里村!”
我抓住老荣的手腕,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掐进他泛黄的皮肤里。
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,后续的话语化作破碎的气音。
老荣的瞳孔骤然收缩——这个从小听我讲述奶奶驱邪往事的发小,立即摸出手机开始拨号。
出租车在乡间公路上颠簸,挡风玻璃上粘着的平安符随着车身摇晃。
我瘫在后座,意识如同暴风雨中的烛火,明明灭灭。
老荣刻意压低的通话声断断续续传来:“对和您当年说的情况一样眼白泛青指甲发紫”
车窗外,暮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着最后一缕霞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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