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盒的钥匙。
雇主姓陆,是典型的都市双职工家庭。
他们的儿子陆亮正面临中考,我的任务是帮他补习数学。
签约那天,陆先生特意将我拉到玄关,指着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房门警告:
”记住,无论听到什么动静,绝对不要靠近那间房!”
他脖颈暴起的青筋在说这句话时格外明显。
我下意识望向那扇门——普通的胡桃木门板上贴着一张古怪的黑符。
朱砂绘就的符文在昏暗走廊里泛着诡异的光泽。
作为东北出马仙家的后人,我太清楚这种镇邪符意味着什么。
为了每月八百块的补习费,我硬着头皮接下了这份工作。
此后每晚八点到十点,我都准时出现在陆家书房。
但每当辅导进行到九点半,那扇门后总会传来指甲刮挠木板的声响,而陆家人的表情就会变得异常僵硬
那本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夜晚。
窗外的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挡,只留下斑驳的光影在窗帘上摇曳。
陆亮的父母照例打来电话,说公司临时加班,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。
我正专注地给陆亮讲解数学题,铅笔在草稿纸上沙沙作响。
突然,”哗啦”一声脆响从里屋传来,像是什么玻璃制品摔碎的声音。
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陆亮手中的铅笔”啪嗒”掉在地上,我们面面相觑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疑。
屋子里静得出奇,连挂钟的滴答声都显得格外刺耳。
”可能是窗户没关-->>好,风吹倒了什么东西。”我故作镇定地说,但自己都能感觉到声音里的颤抖。
陆亮咬着下唇,眼神闪烁,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。
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,指节都泛白了。
就在这诡异的沉默中,”咔咔咔”一连串的声响在室内回响,木门都在颤动,像是有人挠木门的声音。
这下我再也不能用”风吹”来自欺欺人了。
转头看向陆亮,只见他脸色煞白,整个人缩在沙发角落瑟瑟发抖,活像只受惊的小兽。
我轻手轻脚地摸进厨房,冰凉的金属触感从掌心传来——是把锋利的菜刀。
握着它,我像踩着棉花一样,慢慢向那扇紧闭的房门挪动。
奇怪的是,里面的动静突然停了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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