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会自己停下来。”他一顿,又补充道:“她很久之前就这样了。”
他没有对燕迟解释自己是如何得知的。
不过燕迟也能猜到,季怀真虽从不和母亲生活,嘴上也不提及想念怨恨,但私下必定是多方打听过巩若的消息,才会对这等秘辛都如数家珍。
屋里的动静愈演愈烈,季怀真面无表情地听着,看着巩若在屋中发疯的影子投到窗纸上,脸上一阵明明暗暗,听着巩若叫喊陆拾遗,叫喊陆铮,唯独不提自己。
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,牢牢握住季怀真再难抓握的右手。那手温暖、干燥,握住了便再不分开。
燕迟的话语险些被巩若声嘶力竭的叫喊所掩盖,可季怀真却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回去以后,我们可以把娘的屋子再整修一番,把隔壁也给买下来,中间打通,这样屋子就会大些,更亮堂……还是算了,别打通了,冬天太冷了,生火太麻烦,烧上半天屋子里头还是冷冰冰的。”
“那间庙也要修一修,若一时间找不来合适的工匠,我便自己动手。”
“也把阿全接来,他若要读书,就送他去汶阳的私塾,若不愿去私塾,我来教他认字,正好连你一起教。”
季怀真笑了笑,小声道:“那你可得脾气好些,我们若学不会,你也不许打骂。”
屋内,巩若终于精疲力竭,停下叫喊,伏在榻上无助啼哭。燕迟又将季怀真的手一握,轻声道:“你进去吧,我在外头等你。”
季怀真的手放在门上,顿了顿,方推门进去。
屋中的女人披头散发,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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