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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兰面露不安,去观察燕迟的反应。
若是他被戏耍玩弄,还被算计着保护旧情人的女儿,必定要将眼前二人千刀万剐泄恨。可看燕迟不但不动怒,只一脸意味深长,直觉告诉他季怀真又在捣鬼,讨厌极了这种有的事情他二人心知肚明,自己却被蒙在鼓里的烦躁。
在阿全无助的哭声中,拓跋燕迟一步步逼近,他冷冷一笑,语气平静。
“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,什么季庭业不许你读书认字,不许你爱女人,都是你在扯谎,只为了骗我乖乖上当,你这人嘴里可还有一句实话?好啊季怀真,你一边与女人生孩子,一边骗的我为你要死要活。”
季怀真当即无所谓地笑了笑,麻木地看着他。
拓跋燕迟盯着他看了半晌,突然下令道:“回营,就将他们留在此处自生自灭。”
乌兰面色一变,燕迟却不容置喙道:“回营!”说罢,便带头上马,又最后看了季怀真一眼,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乌兰愤愤不平,却不得不听主将的。
见他一走,季怀真方松了口气,立刻将庙门合上,透过缝隙往外看燕迟等人的动静,丝毫不敢松懈,又等了一会儿,见他们是真的走了,才放松下来,贴着门慢慢跌坐在地。
阿全小狗一样,哭着爬到季怀真怀里,啜泣不止,整个人都在发抖,哽咽道:“我,我不想喊他爹了……他欺负你,我不要喊他爹。”
季怀真没吭声,只失魂落魄地抱住阿全,对一旁的烧饼麻木道:“你现在顺着蹄印去追,说不定还能追上,跟着他比跟着我安全,看在你小佳师兄的面子上,他会收留你,护你平安。”
烧饼没吭声,只盯着季怀真瞧,那圆溜溜的大眼将人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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