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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说陆拾遗通敌卖国?”
瀛禾玩味地看着他,颠倒黑白的功夫同季怀真不相上下:“他陆拾遗分明是为凭栏村,为汶阳城一事呕心沥血,不惜以自己为诱饵深入险境,与鞑靼拼死一战。他保护我草原十九部游民,已被我夷戎奉为座上宾。有我夷戎为他撑腰,我看谁敢说他通敌卖国?”
“再说,若议和一事成了,夷戎与大齐结百年之好,又有谁想的起来‘陆拾遗’在汾州曾杀过什么人?又有谁敢说他是朝廷钦犯?”
季怀真心想:阴险。
二人对视一眼,笑得心照不宣,还真找到那么点看见同类惺惺相惜的感觉。
“只是要委屈一下季大人,要同我那不懂事的小弟成个亲。”
“燕迟不会甘愿的。”季怀真笃定开口。
瀛禾淡淡道:“他会的。”似乎是想起什么,又朝季怀真暗示道:“你最好祈祷他甘愿,若他真宁死不从,那季大人于大齐无用,于我也无用,就真的要变成弃子了。”
他扬声命令侍从去为季怀真准备吃食毡帐。瀛禾又道:“季大人慢慢想,燕迟那边自会有我去说。”
“等等。”
季怀真叫住他:“议和也好,议亲也罢,只是你们夷戎派特使去大齐前,可有和燕迟知会过?”
看这小子刚才惊讶的态度,怎么样也不像是提前得知自己被许了一桩婚事。
瀛禾驻足在原地,默不作声。
见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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