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疲惫,樱红的唇却仍然饱满如宝珠,看一眼,就让李茂莫名心慌。
他长这么大,有人教他文,有人教他武,却没人教过他女人。他对女人所知,都来自于无意中在军中听来的只言片语。那些话,可没有什么正经好话。
他心中莫名焦躁,只觉怀里是烫手的火炉,焦灼着他的心,却又舍不得扔出去。
从小儿,叶梨若是哭,就会犯困。就像身体的所有力气都会随着眼泪流淌出去一样,会筋疲力尽,头脑空空,迷迷糊糊睡着过去。
不过自她有记忆,在邙山丰极观,偶尔哭过几回之后,就不再哭了。即便是疼痛、孤独、寂寞、饥饿、寒冷……一切的一切,都不足以催出她的眼泪。
即便是回了叶府,被众人嫌弃,她失望无助,也没哭过。
即便是见兰九最后一面,她觉得他可怜极了,为他而难过异常,却也未曾哭出来。
她进了桃皈观的道院,嬷嬷又偷了钱财逃走,她亦没有落过一滴泪。
李茂流着血晕倒在院子里,她也镇定异常,丝毫未被惊吓至哭。
可是有一日,她给李茂端了茶水,正要放到桌上,却不知因何手腕晃了一下,茶碗就从她手里滑落,滚到了地上。
茶碗倒是没碎,骨碌碌滚了很远。
她还没反应过来,李茂转身紧走几步,满脸紧张,待看清地上滚落的茶碗,又见她手和袖子口有点湿,小心翼翼抓了她胳膊,扬起她的手看,急切地问:“可是烫到了?疼不疼?”
他的样子,几乎像是天塌下来了一般,又问可有烫伤的药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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