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己寻到了理由,就伏在了床上,然后蜷缩在宽大的衣服里面。
在桃皈观里,若是李茂夜里在,她就喜欢这么蜷在他怀里。她喜欢贴着他,喜欢被他抱着,紧紧抱着,一丝儿缝隙也没有,总是想要拥抱的那一刻永远不逝去。
叶梨忽然想,即便重来一遍,她仍是舍不得,李茂待她的那些亲密和柔情。
默默淌泪,又用李茂的衣袖为自己拭去,想起那时,李茂说:“小道姑怎么这么爱哭?”
她反驳道:“我哪里哭过!”
李茂就一边为她拭泪,一边憋着笑道:“可以,可以。小道姑说自己不爱哭,那就是不爱哭。”
于是叶梨细细回想,竟是真的。她现在真的爱哭。
即便是在丰极观吃苦受累,她也从没哭过;即便是被叶家不喜,她也未曾让人看到她落泪;可是如今,却常因了李茂一个眼神不对劲,都要哀哀切切委屈一回。
让她如何舍得他?他是唯一的特殊的那一个人。
睡了一觉醒来,大约已是四更,叶梨在黑暗里坐起,忽地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服,忙点了灯,又换回自己的,努力把李茂的旧衣服叠的平整,就似无人穿过。
边叠边骂:狼心狗肺!骗子!若再被你骗一回,还不如死!
又把窗子掀开,看着外面似乎已不再下雨,且能看到明月,兰九房里也没有燃灯,深深呼出一口气。
呆坐了一会,总觉得侧院外的甬道似乎有些光亮闪烁,就穿好外衣,轻步走到门口,听了听动静,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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